自信微笑

别藏了,我知道你已经爱上了我!

【洁冴凛】延误列车

*深夜听歌有感

*过程有凛对冴的单箭头,但结尾是洁凛

*做了一点难吃的饭,希望大家不要嫌弃

*比较意识流

*写的时候脑子很混乱

*雷者勿入


小时候放学的时候,凛都会先等哥哥出来,再跟他一起回家。冴要去踢足球的时候,他就跟着在场外看着,等冴结束了再一起牵手回家。

那时候小小的凛抱着玩具孤身坐在观众席,看着场上的哥哥踢球,那道小小的身影帅气又凌厉,对他来说就是最耀眼的星星。

偶尔凛也会产生哥哥太遥远了这样的想法,但哥哥踢完球后牵起自己的手,抚摸着自己头顶时传来的温暖和看着自己的目光都让他觉得这颗星星离他并不遥远,就在他身边,触手可及。

哥哥是最温柔的人。

凛每天都会抱着这样的想法醒来。


但只注视着哥哥是不够的。

总有一天,冴会像飞至高天的猎鹰离开现在这片狭小的天地。

冴的目光不会停留在他身上,只会投射在足球。

直到他在无意识,本能驱使的情况下闯入球场接了冴那一球并射门时,冴的目光首次被他吸引。

想象中的责骂,教训他不懂事的训斥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冴放在自己头顶上散发着体温的手掌,和泛着淡淡温柔的声音:“一起来踢球吧,凛。”


他碰到了那颗星星。

他们立下了一起成为世界第一前锋的约定。


哥哥是最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凛在清晨抱着这样的想法醒来。

然后和冴一起上学,一起踢球,一起回家。


接着在某一天,他们坐在海边吃着冰棍,吹着海风。

冴问他如果他离开了怎么办?

他装作认真思考后回答,找一个能替代哥哥的人。

其实这个答案是他表面镇定实则内心慌乱之下说出的谎言,他知道他不会找到能替代哥哥的人,因为糸师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他没有办法想象没有冴的未来。

那么多条平行世界线,总有一条世界线里的糸师凛未来没有糸师冴,但那一定是令人绝望,只有灰色无望的未来。


但是猎鹰是不会被束缚在狭小的一方天地里的。

凛目送着冴进了登机口,虽然内心还是不免感到孤独,但更多的是替哥哥能征战四方的兴奋。

哥哥会先成为世界第一的前锋,而他会不松懈地追上来,他们会一起成为世界第一前锋,就像是他们约定好的。


哥哥是最世界上温柔的人。

凛在清晨抱着这样的想法一个人醒来。

身边没有另一个人的体温,两个人的房间只剩下他一人。他拿了支红笔往床头的日历把今天的日期圈起来。

这是冴离开的第一天,也是他开始一个人生活的第一天。


改掉习惯很难。

就像他还是有些无法适应冴离开自己的生活,始终无法改掉放学后去冴班级里找他的习惯。

路过小卖部的时候看见冰柜里的棒冰下意识扯了扯身边的人的衣角,却扯了个空气。

小卖部的阿姨问他:“今天哥哥怎么不在?”

凛拿自己的零花钱卖了一根牛奶味的棒冰。

他咬着冰凉凉的棒冰,含糊地说:“哥哥去征战世界了。”


凛把棒冰吃完,木签子上面只写着谢谢惠顾的字样。

哥哥离开之后运气也变差了吗……?

凛把木签子丢掉,他一定会追上哥哥的,哥哥会成为世界第一,在那之前,他就先成为日本第一!


一个人的生活虽然很寂寞,但每天的训练把时间都安排的明明白白,过于充足的生活也让他没有余韵去想些其他的。

尽管球队的训练最近遇到了瓶颈,和队友的磨合也不顺利,但为了成为日本第一,这些都是必要的磨砺吧。

训练很累,偶尔也会有压力大的时候,但是他不想成为仅次于冴的天才,他会为了这个目标而不停的努力的,他不会停下,也绝不能就在这里停下。


哥哥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凛抱着这样的想法在清晨被冻醒。

房间的窗户没关严实,外面的风刮了进来,他下床把窗户关上,看到外面草木枯败,寒风萧萧的场景时,他想到的是冬天来了。


集体的训练结束后,凛又留下来自主练习。

露在围巾外面的鼻子被冻红,手也有些被冻僵的感觉。

有点点寒意落在鼻尖,在他被雪花夺取心神之际,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是哥哥……!


他满脸惊喜的转身,却在看到冴的表情后,心里又打起了擂鼓,有些不安、紧张和害怕。

雪还在下,冰雪覆盖了镰仓,仿佛像被汹涌的海啸吞噬掉,掉入无望的悲伤,他隐约间听到了县在脖子上的断头台落下的声音,象征着一切都结束了的敲在木台上法槌的惊响,以及谁的悲鸣。


憧憬着、追逐着、渴望着糸师冴的糸师凛的人生在此刻被画上了终止符。


糸师冴是世界上最混蛋的哥哥。

擅自了破坏了他梦想又离开的混蛋哥哥。

凛抱膝坐在碎掉一地的奖杯中。

亲手被他破坏掉的奖杯,象征着二人回忆的事物,在此刻被他亲手破坏掉。


真可恶啊,混蛋哥哥……

残忍、冷酷,违背约定的可恶的糸师冴。


凛抱着小孩子复仇一样的心态,想着既然他的梦想被糸师冴破坏掉的破破烂烂,不如就把冴也破坏的破破烂烂。这是他短暂失去行动的目标和动力后找到的新目标和驱动能源。

从此,他抱着复仇的心态开始努力。


糸师冴是世界上最可恶的人。

他抱着这样的想法在清晨醒来。

开始一天的训练。

然后在夜晚的时候伴着恐怖片里主角瘆人的叫声入睡。

但最近,恐怖片也变得越来越无聊,曾经让他的心脏被吓的砰砰跳的血浆片都变得无聊起来,观看鲜血溅射的画面时也越来越趋于平静。

在这样烦闷被逐渐积攒成一只气球等着破开的那一天的生活中,他收到了来自蓝锁的邀请。


蓝锁里的天才云多,嘴上总说着时尚,长手长脚的蚁生,体格壮实总是输出负能量的时光,自来熟但是传球技术一流的蜂乐……

——以及洁世一。


洁世一是特殊的那个,明明在场下就是一个笨蛋,但在球场上却能无限进化,像只虎视眈眈的豺狼一样追上来,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撕咬吞噬。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和他的追逐,就像初次观看恐怖片的感觉。心脏都被刺激的砰砰跳。

他们之间互相的吞噬、撕咬这样扭曲的关系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健全的关系。

羁绊、友情,那些东西都不需要,只要保持着这样互相争夺,不停厮杀下去,直至胜者出现的关系就好。

而他会成为胜者,因为想要追上冴,就绝不能止步于此。


但是变数出现了。

U-20的比赛结束后,凛坐在球场上喝着水回味着比赛,心中有些不甘,不能进球的球不能称之为好把吧。

他想。


就在这时,冴走了过来。

他抬起头,小声叫了声哥哥,就像儿时一样。


但冴开口说出的话却像无序、犹如噪音一样的琴音,重重的砸在他心上。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他总是不在哥哥的选择之内呢?为什么哥哥会选择士道?为什么总是把目光投向足球的哥哥会主动把目光投向洁世一呢?

洁世一、士道龙圣他们已经能够与糸师冴并肩了吗?而他终究只能被甩下去,成为输家吗?

不会的吧,他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绝对不能——!


“你就我的宿敌,别忘了,这是绝对要杀了你的意思。”

洁听到这样的话也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肃了肃面色转身离开,“那就试试看吧。”


明明还不是冬天,凛却感觉眼前已经有了白雪覆盖。

洁转身离开的身影隐约和冴重叠。

“可恶的洁世一……”他绝对会杀了他的。

空无一人的更衣室只响起他的声音,像野兽的悲鸣。


为了击溃冴和洁,他必须要做出改变,做出新的觉悟。

就这样,蓝色监狱开启第二阶段,他踏上了新的旅途。


在孤独等待人员到齐,绘心宣布新的规矩时,洁向着独自站在墙角的凛走了过来。

洁这么说道:“果然来了啊,凛。你要是不在,就算不得蓝色监狱了。”

别擅自靠近我啊,笨蛋。

明明不久前才下了宣战书。

主动靠近敌人,这是什么初次上战场的小兵的莽撞举动?

凛这么想着,语气不算友善地道:“别靠近我啊,一副英雄作态。来找挖苦吗?”


洁没有被惹恼火,反倒是露出充满战意的笑:“吵死了,你才一副反派作态。”

你才是吵死了啊,混蛋洁世一。

就在这时,绘心的声音在大厅响起,他们一起看向大屏幕的绘心。


新英雄大战,听起来就是一场混战的感觉。

凛选择了法国,大屏幕的左下角,德国队的隶属有着洁的q版头像。

很好,就这样成为敌人,一直厮杀、竞争下去吧。

凛隔着遥远的人群,看向了洁。

洁也看向了他,两人遥遥对视。


凛率先移开了眼神,跟着同样选了法国的人离开。

根据成员选择组成的队伍确实有种群魔乱舞的感觉,法国队俱乐部的本土成员和蓝锁的成员混在一起。

时光充满负能量的话语,斩铁强装智慧,实则逻辑混乱,让人不知道他在讲什么的奇怪发言。

最吵得还是士道这个蟑螂触角怪。


“兄控小凛~”

吵死了,凛忍住了想要挥拳的冲动。


新英雄大战结束,法国队输给了德国队。

他输给了洁世一,他在比赛中没能吞噬掉洁世一,反而被他“杀死”了。

他坐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内,回味着不甘。

那种要被甩下去的恐慌感似曾相识,似乎是一年前的雪夜带给自己的感受卷土重来了。

“为什么呢……”

为什么总是追不上呢,为什么总是被抛下,难道就如球队里的那些人说的那样,弟弟果然不如哥哥吗?


“凛?”

“果然在这啊。”

门被推开,门外传出轻飘飘的话语。


他埋首在膝间的脸抬起,惊愕地看着向他而来的洁。

要是来挖苦的话,尽情来挖苦吧。

反正输家是他。

凛咬紧牙关,打定主意不回他话。

但下一次,他绝对会赢回来的。


“眼睛红呢了。”

犹如被戳破的气球往外漏气一样,凛站起身揪起洁的领子把他压在墙上:“你想说什么?”

“说我是弱者吗?”

“你被太得意了,混蛋洁世一。”

凛瞪着他:“下次我绝对会赢回来的。”


被人压在墙上的洁看起来比凛更加淡然自若,他头向前倾,额头抵住凛的额头:“就这样吧,铭记此刻的不甘,抱着这样的觉悟,与我厮杀竞争下去。你说过的吧,凛。这样扭曲的关系对于我们来说才是最健全的关系。”

什么啊,凛的脑子彻底混乱起来。

洁的话语在他耳边像不断进球的得分声响起。


“糸师凛,不会只拘留在此处对吧?”

“若是你的意志停在这里,那就将会被我彻底吞噬掉哦。”

“你不是说过想要杀死我吗?”洁似乎也激动起来,他反揪住凛的领子,“那就来吞噬我啊。”

“足球就是战场,这是你说的话对吧。那么,现在就开始战斗吧,被杀死的你也能如凤凰一般涅槃重生吧,被击败的你也能再站起来吧,糸师凛是不会被击溃的————”

凛打断他:“我当然不会被击溃的。你下次记得小心点,我绝对、绝对会杀了你的。”

洁露出了笑:“这才是我认识的,麻烦又无理的凛。”


洁的话音刚落,休息室就安静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目光在相撞。

气息在交融,呼吸声只有彼此能听见。

在这样的氛围下,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两人像打架一样接吻起来,口腔中是对方咬出的伤口弥漫出来的血腥味,就像是助兴剂,两人吻得更加激烈。

这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互相撕咬。


在肺部活量逐渐不够时,两人分开了。洁碰了碰嘴角的伤口,发出嘶得痛呼声。

刚想说凛下嘴也太狠,就见凛俯下身,把头轻轻放在的肩膀。

温热的液体浸湿了他的衣服。


狡猾、自私、可恶的利己主义者洁世一。

他听见凛用带着一点鼻音,含糊、闷闷的声音骂着他。

这么骂我好吗?本人还在这哦。

洁这么说道。


下次我绝对会赢回来的。

凛像个小孩子斗气一样道。

洁敷衍地回道,好好好。

凛突然揪着洁的领子,头抬起来和洁对视,就在洁以为他要骂他还是输了气不过想打架时,凛让他闭上眼不许看,然后凑了过来,吻在他唇上。

洁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他可以看清楚凛闭着的双眼和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微微颤动的睫毛。

小孩子撒娇吗?

洁在心里嘀咕,和他一样闭上了眼。


垂在腿边的手用手指勾了勾另一只手的尾指,在得到不抗拒的信号以后,最后两只手十指相扣在一起。


“要是敢逃跑、敢擅自抛下我的话,我绝对会杀了你的,洁。”

“嗯,我知道。”


两只紧紧十指相握在一起的手,象征着缠绕在一起的命运线,隐约窥见纠缠不清的未来。

在十五岁那年,凛和冴在雪夜决裂,冴登上了命运的列车向着他不知道的世界的前方而去,追赶不及的凛晚了一步,坐上了延误的列车。

但在列车的靠站下车时,他遇到了洁世一,两人握着手,一起登上了向世界的前方行驶,没有终点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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